存文地,翻译原创都有,准备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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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逆,别拆。

【何许】梨园子弟番外 流言蜚语

有了脑洞就要赶快写。荣耀仍归于 @叫安非他命的怎么这么多 的梨园子弟AU,还有传统戏曲八卦群的小伙伴们。


艺术团体的特色之一就是交际圈子小。毕竟专业特殊,又多靠童子功,开口聊几句就知道到底是内行还是外行,所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连日常交流也像黑话。

这样的后果就是,同城艺术圈儿里谁不知道谁,八卦起来都头头是道。


许一霖某天例行练功的时候,就见隔壁小师弟小师妹一边开筋一边叽叽咕咕,他还以为是小年轻谈恋爱不分地点,皱眉头敲了一下把杆:“说什么呢专心点儿。”

俩刚毕业的小孩见着他一开始也有点怕,赶紧叫了一声师哥埋头压腿,但没过多久,大的那个显然也憋不住,偷偷喊他:“师哥,你听没听说咱们梨园行有,有那个什么的?”

“哪个什么?”

“……就,就是那个,男的跟男的一起,搞那什么……”

许一霖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仍然保持了青京赛金奖的演技水准,淡淡瞥人一眼:“那怎么了,《霸王别姬》没看过?”

“嗨,那不是戏嘛,”小师妹也抬起头来,“我听说,隔壁二团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老生,一直没结婚那个吧……就……”

“人家结不结婚都是人家私生活,你俩管得倒宽,”许一霖伸手去拍俩小孩的肩膀,“别起来了嘿,再下去点儿。我也没结婚怎么就没见你俩管我?”

“啊?”师弟一脸懵,嘴快道:“师哥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

“就你能说!”师妹在旁边手往下一使劲儿,又抬起脸来赔笑:“没事师哥,你听他净胡说,咱师哥那是长安大戏院后门排到建国门的大众情人,大众情人啊那都是不结婚的!”

“你才胡说!”师弟被按得嗷嗷叫。

许一霖摇摇头,换了个把杆下腰去了。


每天排练厅里的流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本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但师弟咽下去的那半截话却无端端让许一霖上了心。他自忖这些年来跟何鸣里里外外都挺注意,人前人后闹疯了也总长心眼看看隔墙是否有耳,但谁能说自己从来没有出纰漏的时候呢……不会吧?

这事儿挂在心上连唱都没了平时的亮堂,操琴的老师看他这样,以为小伙子总有状态起伏,也没说他,还安抚了几句,让他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

许一霖应了一声,咬着下嘴唇拿起包往外走,没出多远就被人在肩膀上猛地一拍,他本来心思就不在,这一下愣是吓得差点蹿起来,一回头声音都还是惊魂未定:“……师,师姐!”

本来只打算叫他一声的徐妙春看见他这样,也是被吓了一跳:“想什么呢你!”

许一霖拍拍胸口,顿了一下,思绪万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师姐啊。”

“嗯?”

“……我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你问呀?”徐妙春有点奇怪,小伙子平时说话利利索索,怎么今儿个吞吞吐吐的。

许一霖抓心挠肺一番,总算把前因后果给讲出来,就眼见着徐妙春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到呆滞,再忽然变成了恍然大悟,然后噗地笑了起来。

啊,学梅派的女士笑起来真是优雅啊。不对……“师姐你笑什么?”许一霖拍拍脑门让自己迅速发散的脑洞收一收,问道。

“我……我在笑,”徐妙春抹了把脸才止住笑意,“这个,我其实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


何鸣下了班回家,还在楼道里就听见屋里动静不小,许一霖今天身体不舒服早退的事儿他听人说了,刚下班就买了些清淡的菜往回赶。不过这会儿怎么听着一点也不像是病了啊?……他一面想,手里钥匙一面卷进钥匙孔,门一开,铺天盖地的笑声迎面扑来。

……好嘛,这都是角儿,喊起嗓来能掀翻剧场屋顶的,可难怪。

眼前许一霖韦天舒徐妙春三位分别围坐在堂屋里的桌子三边,那状况该怎么形容呢……“你们仨这是在演什么,刘姥姥进大观园,笑倒了金陵十二钗?”何老板冷静地发问,“许一霖,我听说你今儿个是不舒服回来了,这不是挺舒服的吗?”

“咳,何鸣,”徐妙春擦眼泪,朝他招招手,“你也别说小许了,这事儿其实是你的事儿。”

何鸣一手指着自己,一手关上门,满脸问号地走到桌边,也拖了椅子坐下。

徐妙春稳定了一下情绪,又掐了一把还在哈哈哈哈哈哈的韦天舒,开始讲述。


原来,团里关于何鸣和许一霖的流言也确实有,毕竟两位玉树临风的梨园年轻偶像,年过而立还单着,难免惹人注目,但流言的内容还真不是许一霖担心的那一种。

“其实还是跟上回那位桥本栀子小姐有关。”

“啥……?”

“不就是你这么多年来也没啥绯闻嘛,上次好容易来个漂亮小姑娘,还天天跟你排练,这不就成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说……许一霖,你白眼儿先别翻,又不是没你的事儿。”徐妙春说着,隔桌子拍了一下小师弟。

“这怎么还关他的事儿……”何鸣越听越糊涂。

“嗨,还不是因为你跟栀子小姐没成嘛,”韦天舒抢过话头,“人家小姑娘演完戏第二天也没在北京城逛逛,孤零零拎着行李就回日本去了。于是说,有心人就难免猜测,你把人家拒了……”

“……这也没错啊?”

“……但是这还没完,人就觉得这么漂亮一小姑娘又热爱我国传统艺术,怎么咱何老板一开始那么热情,后来又拒了人家呢?于是这联想啊,就联想到你跟许一霖身上了。对了,一霖你不也帮人看过一次戏吗?”

“怎么说?”话说到这里,何鸣不禁紧张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韦天舒望着自己发小儿炸毛的样子,几乎忍不住又要笑场,赶紧咳嗽两声,一字一顿地说,“所以,人家,就觉得,你跟许一霖,都看上了小姑娘,结果为了不伤师兄弟感情,两人就君子协定,都不追了,于是国仇家恨,兄弟情义,棒打鸳鸯……”

“…………”

“韦天舒……”徐妙春揉着太阳穴。

“韦师哥,您这成语用得真是……”许一霖扶着额头。

“……出神入化?”

“还鬼斧神工呢!”何鸣总算从懵逼中回过神来,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这都哪儿跟哪儿!”

许一霖怕他真上火,一只手抚上他后背,不轻不重地顺着:“团里这些话,来来回回的也就是瞎传,今天传明天忘的。”

“就是,”徐妙春也笑起来,“你别往心里去。一霖今天还以为你俩的事儿被人知道了,愁得一天都不在状态呢。”

“我正要说,”何鸣回头瞪了一眼,不过眼神儿里也带着笑,瞪起来一点没有威慑力,“就这事儿,小许同志,专业素养呢!”

许一霖手直接就从抚变成了掐,何鸣哎哟哟叫了起来,韦天舒表示没眼看,四个人又闹了一会儿,徐妙春才拉着韦天舒告辞。

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会儿都乐了。许一霖笑笑,从何鸣脚边拿起买菜的兜子,看看内容,心里一暖,就要往厨房去:“我来做吧,你歇会儿。”

何鸣赶了一步,从背后把人一搂:“瞎操什么心。”

许一霖不说话,偏头在他脸上挨了一下。

“以后天塌下来,都有你师哥这个子高的挡着。”

“呸,你能比我高多少。”


END


彩蛋:

这事儿本来到这里该算完了,各路人马回归正轨该恋爱恋爱,没想到过了两个月……

“您说什么?”何鸣呆若木鸡。

“愣着干嘛,”贾团长大手一挥,门后出来两位笑盈盈的客人,“桥本栀子小姐回来看咱们啦!”

“不是,不是桥本了,”栀子笑得温柔,弯下腰去,“现在是栗原栀子了。贾桑,何桑,好久不见。”

何鸣这才看见桥本栀子后面跟着的是位面相憨厚的青年,显然中文远不如栀子,还需要她时不时回头翻译。他反应过来,连忙上去打招呼:“栀子小姐好久不见,这个……恭喜您新婚。”

“谢谢何桑。”栀子高兴地回答。

“这还生分了,您还是喊我何鸣就好。”何鸣弯弯嘴角。


栀子夫妇被何鸣领着在团里转了一圈,当年指导过看过小姑娘唱戏的人都热情地过来聊上两句,最后还在贾团长邀请下唱了一段儿她在日本新学的剧目。

何鸣袖着手站在人群中间看,不知何时,从旁边排练厅过来的许一霖站在了他旁边。

看了一会儿,何鸣侧头对身边人小声说:“这下可好,不会再有人说咱俩为她争风吃醋了。”

“……”许一霖看了他一眼,“那可不一定。”

“……”


至于栀子小姐旧情未了,故意带着新婚丈夫回来气旧情的流言蜚语在排练厅传开又消散,那都是后话了。


真·END


最近真的很累,有空一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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