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文地,翻译原创都有,准备填。
本地可能出现的CP:
Lothar Matthäus/Jürgen Klinsmann,Valjean/Javert,Mycroft/Sherlock,
Drarry, Otabek Altin/Yuri Plisetsky,Viktor Nikiforov/胜生勇利,卡佐,楼诚及衍生。
可逆,别拆。

【YOI】【维勇维】隐私 END 胜生勇利生日贺一发完!

勉强赶上!祝勇利小朋友生日快乐!今后也请跟维恰一起黏黏糊糊地滑溜下去【比心

Warning:LZ是一个不写肉的默认互攻党。所以,暗示维勇或勇维皆有可能。设定时间线在故事结束以后,两人已退役,并不是他24岁这个生日。


他不知道披集·朱拉暖是怎么弄到他的手机号码的,但既然披集是勇利的好朋友而他又是勇利的男朋友,按理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不过披集打电话来说的内容就不是特别妥当了——以俄国人的直白而言,他有更恰当的形容方式,不过维克托自认从来不在人前失态,因此他把俄罗斯代表队的脏话份额都留给另一个还在溜冰场上奋斗的Yuri,仅仅只是礼貌地发问道:“你说什么?”

“我想问您,能不能今天晚一个小时再来。”

“让我搞搞清楚——”维克托换了手拿手机,空出来的手绕过马卡钦钻过来的大脑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今天勇利过生日。”

“……是的。”

“一周前勇利告诉我,你们打算给他在冰堡开一个生日派对。”

“……确实如此。”

“然后你告诉我,让我晚一个小时去。”

“……如果您方便的话。”

泰国青年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轻快又热情,还略带点与偶像聊天时应有的羞涩,几乎让维克托顺着话就答应下来——他心不在焉地呼噜了两把马卡钦的毛,开口回答时仍然非常温和:“有什么我必须不能在场的理由吗?”

“……”

“披集?朱拉暖先生?”

“如果要说的话,”披集说,“是因为勇利觉得您不在场比较好。”

“这可真有意思,”维克托说,都没察觉自己用上了最擅长的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圆滑语调,“听起来更像我要过生日,然后等我走进冰场,嘭——一团礼花绽开,面前躺着一个绑好了蝴蝶结的勇利给我做惊喜。说真的,这个国家难道不是把惊喜留给寿星的吗?”

“啊哈哈哈,我可以保证不是这么回事儿,但是具体原因恕我无法相告,”披集的语气仿佛在冲他眨眼睛,可恶的小男孩,“也许勇利只是偶尔需要一点隐私。”


隐私是什么鬼。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下午勇利回家来换衣服的时候他刚好喝了两杯,犯着困,给手机上好了闹铃便在沙发上打起盹来。迷糊中感觉到勇利翻箱倒柜找东西,找到了之后又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在头顶轻柔地印下一个吻。

他下次要跟这小鬼聊聊不许再亲他发旋这件事。

屋里留着一盏灯,斜斜地照着客厅。维克托从沙发上爬起来,毯子掉在地上。钟面上离他该出发的点儿还有一个小时。他到厨房拿冷水拍了拍脸,回头看见喝完的酒杯已经被收拾好放在流理台。没有字条,没有讯息,没有未接来电。

没有声音。

勇利肯定把马卡钦也带出去了。容易发胖的胜生选手退役后每天带着狗出门跑步,跑得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的狗。

当然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维克托想起数年前在俄罗斯,当时还不听话得让他头疼的23岁的勇利,站在他面前,斩钉截铁地让他为了马卡钦飞回日本去。彼时他还不晓得理由,不过很容易问得到。

“所以你给上一只宠物起了我的名字?”后来某一天泡在温泉里他打趣地提起,然后满意地看到勇利呛得惊天动地。

“我、我不是——”

“脸红成这样真可爱呐,”维克托存心逗他,“嗷嗷,主人,我饿了~”

那次玩笑话以整间温泉旅馆的男客投诉有伤风化告终。之后他们只好转移战场,在维克托房间的榻榻米上先擦干了头发上的水,又一不小心弄得更湿。喘息间他想告诉勇利他绝不会突然在看不见的地方弃他而去,但勇利看着他的眼神又让他觉得并没有必要说出口。


话说回来,马卡钦那回被馒头噎着,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来着?

维克托开了房里的大灯,唰地开了衣柜,手指在一排排衣服中逡巡时,脑子却根本没在意面前的样式。那次怎么会放心回来?明明是勇利重要的自由滑前夜——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看了一眼来电,维克托就想起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哟,雅可夫,”他接起电话,“我刚好在想你呢。”

老头在电话那头习惯性爆了个粗(尤里奥肯定是跟他学的,维克托忧伤地想):“维克托,你听上去很闲啊。”

“我也爱你,老爷子,”不肖弟子轻佻地吹了个口哨,“今天您怎么闲到给我打电话?”

“这话是我先说的,”雅可夫反问他,“你现在在日本?胜生勇利呢?”

“他——他不在家,”维克托停了一秒,“我不是做完大奖赛的节目正在休假么——我说雅可夫,到底是什么事儿?米拉生孩子了?莉莉娅要求复婚?尤里奥最近没有哭着找你我是知道的,勇利告诉我了……那么难道是你最近收的那个圣彼得堡小可爱太顽皮?我说过我不带学生了,如果你真觉得是棵好苗子,我可以帮你介绍给勇利……”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每次和你讲话都想立刻挂断,这绝对是你的错,”老头在电话那头咆哮起来,“我当初一定是被人丢进伏尔加河脑子结了冻又化成了泥才会收你当学生。不,我并没有在看你们的录像,区区4F算个毛线,我告诉你,我现在这个学生一定可以突破4A——”

果然还是在看我们的录像。维克托无声地笑起来,又聊了两句,才挂上电话。录像这玩意儿花滑运动员谁家没有呢——他从衣柜前离开望向床边书架底部一整排的光盘盒子,全是录像。他的(勇利收集的,小心翼翼分门别类写上标签),勇利的(早期的那些被勇利贴上胶带,勒令他不许打开看),他们相遇以后的每一天的。

银白色盒子是冰场上的,淡蓝色盒子是日常生活中的。

一开始拍的时候勇利还老是红着脸躲他的镜头,后来拿着DV比他拍得还要起劲。在长谷津海岸跑步的时候,在乌托邦吃猪排饭的时候,在他飞到世界各地做解说的时候,在勇利拍手让尤里奥重新再跳一次的时候。有时候镜头没能拍摄到,但他都记得。


闹铃提醒他离跟披集所说的时间已经很近,于是他急匆匆打断回忆,从衣柜里选了勇利说过好看的一套,出门往冰场走去。两人在长谷津的新家离冰堡不远,步行过去抄近路只要10分钟,但无论他还是勇利,都喜欢故意绕过漫长的海岸大桥,看着洒在水平面上金色的阳光。

冬天的九州还是很冷。

不过他们可都是在冰面上生活的人。

打开冰堡大门时,熟悉的冷风迎面扑来,但维克托迅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大厅里只开着无人使用冰场时的角灯。

一切都安静得过了头。

更衣室也空无一人。

冰场从玻璃门外看去,也黑黢黢的。


我可真是不年轻了,这都能记错,维克托感叹着拍脑门,明明记得勇利说了好几次冰堡冰堡,披集好像也是提了这里——难道是听错了?不过除了这里确实长谷津镇上还有好几个适合聚会的地方,是不是在乌托邦?他们到底去了哪里?算了还是先打个电话……


宛如所有狗血浪漫故事所描述的场景,在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盏灯。维克托看向冰面,就像他和他经历过无数次的表演滑一样,只亮起了一盏追光灯,在雪亮的冰面上愈发衬得灯下的人无比耀眼。没有音乐,没有节拍,没有喧哗的观众,胜生勇利在一片寂静中朝他滑来,滑得愈来愈近——

“……呃,对不起。”

在快到面前时,维克托才看清勇利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后者随即扭头朝着场外大声嚷起来:“披集!光虹!健次郎!我是说,现在就——”

黑暗中响起一个紧张的回答。

然后整座冰场周围,像潮水一样,细碎的小灯,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在这些亮起来的光晕里,有无数熟悉的面孔。

克里斯,米奇,雷奥,埃米尔……美奈子老师,胜生家夫妇和姐姐,西郡家的两口子和三胞胎……站在灯光控制室里拼命挥手的披集、季光虹和健次郎,还有离得最近的座位上的雅可夫,戴着狮子头帽子的尤里奥。

还有胜生勇利,总算到他面前来的胜生勇利。

“我知道这种场景可能比较适合你的生日,维克托,”勇利看起来既害羞又有点狡黠,“但是我不想等到你的生日,这样……我们就不必把典礼拖到明年去了。”

他单膝跪了下去,像维克托无数次给他系鞋带时那样。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维克托?”


“……呃,你就,答应我,当作是我的生日礼物?”


一串响亮的脏话,夹杂着俄语和英语,从维克托嘴里蹦了出来。

这让包括生日主角在内的所有人,大概除了雅可夫,全部像被兜头浇了冷水又速冻到零下三十度,成了场边瞪圆了眼睛的一群冰雕。他们眼睁睁看着维克托·尼基弗洛夫,冰上的王者,优雅的代名词,极致之美的化身,迷妹口中的银色天鹅——先是不重复地飙了一分钟的脏字儿,随后他捂住了脸。捂得很严实,但是冰面的反光让大家都看清楚了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

“我的老天,”尤里奥偷偷跟雅可夫咬耳朵,“我没想到他——”

“你没想到的东西多了,小毛头,”老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学生,“虽然我也得承认我看到了前所未见的景象……”

所以说结果呢?

“耶稣他妈的基督,”维克托好容易把手从脸上放下来,他已经彻底哭花了,但是他坚持伸手去拉勇利,“我愿意,天哪,我当然愿意。”


那天他们一直闹到很晚——各种意义上。没喝醉的闹和喝醉的闹和喝醉了又醒了的闹都有。维克托不禁感叹即使退役了这么多年腰上难免多些肥肉,勇利仍然体力比他好得多。

不过做完了就犯迷糊这点在特定时刻特别讨厌。

“我还在生气,”他把头埋在勇利脖子旁边嘟囔着,“你怎么补偿我都生气。”

“什么?”勇利含糊地说,眼神因为情欲和筋疲力尽而涣散。

“披集说你要我晚一点去,是因为你偶尔也需要一点隐私。”

这句话换来一阵极低极低的笑,最终勇利把他的脑袋扒拉起来,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别闹了,维克托。”

“嗯?”

“你就是我的隐私。”


END


You are my privacy~

PS.老头中途打电话给维克托其实是布置得差不多了想看他有没有睡过头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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